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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宁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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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9 01:37:33

第1章 半夜三更,她家马桶堵了“喂,是江师傅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冷又急,

还带着点压不住的火气。我刚把最后一单外卖送到,正蹲在路边吃今天的第一顿饭,

一碗凉透了的泡面。“我是江平,你哪位?”我吸溜一口面条,含糊不清地问。

“我是铂悦府邸A栋3101的业主,秦瑶。你上次来给我装过窗帘。我的马桶堵了,

物业半天没人来,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趟?”铂悦府邸,全市最贵的楼盘之一。秦瑶,

上次见过的那个女的,长得跟电视明星一样,就是看人的眼神,跟看路边的土狗没啥区别。

我搓了搓冻僵的手,看了眼手机屏幕。晚上十一点半。“现在?太晚了吧姐,我收工了。

”“我加钱。”电话那头,秦瑶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好像钱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东西。

“这不是钱的事儿……”“三倍。”“……地址我记着呢,十五分钟到。”挂了电话,

我把剩下的半碗面三两口扒拉完,汤都喝干净了,胃里暖和了点。

跨上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电驴,顶着冷风就往铂悦府邸冲。

保安还是那个保安,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个眼神,充满了对底层人民的审视和怀疑。“干嘛的?

”“3101,秦小姐叫我来修马桶。”他打了个内线电话,确认了半天,

才不情不愿地打开栏杆。电梯是真快,嗖一下就到了31楼。秦瑶家的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一股好闻的香水味混着……一股不可描述的臭味,直冲脑门。秦瑶就站在客厅,

穿着一身真丝睡袍,长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还敷着面膜,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她看见我,指了指卫生间,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儿,快点。”我换上鞋套,走进卫生间。好家伙,

比我住那卧室还大。马桶旁边,一地狼藉。“怎么弄的?”我问。“面膜,掉进去了。

”她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很不耐烦。我点点头,

从我的工具包里拿出皮 疏通器,对着马桶口,使劲怼了几下。没用。水面晃了晃,

就是下不去。秦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到底行不行啊你?”我没理她,

又从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顺着马桶的S弯探了进去。捣鼓了半天,还是没反应。

“我说你……”“别吵。”我打断她。我站起来,绕着马桶走了一圈,蹲下身,

耳朵贴在马桶的陶瓷壁上,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咚……咚……嗒。”声音不对。

里面有硬物,卡在管道拐角了。不是面膜。“你是不是还扔了别的东西?”我站起来看着她。

秦瑶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没有。”“你确定?”“就是一个面膜,还能有什么?

”她的声音有点大,像是在掩饰什么。我懒得跟她废话。这活儿拿钱办事,我只管通马桶。

“要彻底解决,得拆马桶。不过拆了再装回去,密封要做,很麻烦,今晚肯定弄不完。

”我顿了顿,又说,“我还有个办法,就是有点……恶心。”“说。”“我把手伸进去掏。

”秦瑶明显愣住了,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复杂。大概是没见过这么生猛的维修工。

“你……能行?”“三倍价钱,不只是通马桶的。还包括我的精神损失费。

”我平静地看着她。她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只要能弄好。

”我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最长的塑胶手套,戴上,又在外面套了个一次性手套。

“水阀关一下。”她走过去,把总水阀关了。我深吸一口气,

把手伸进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洞里。冰冷的水,黏糊糊的触感。我皱着眉,

胳膊一点点往里探,肩膀都快卡进去了。秦瑶站在旁边,没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突然,我手指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滑溜溜的,

有点分量。我抓住它,慢慢往外拽。随着一阵“咕咚”声,水位开始下降。通了。

我把手抽出来,那个罪魁祸首也带了出来。那是一个金色的,亮闪闪的,

镶着钻的……手机壳。手机壳上,还刻着一个字母“L”。我把手机壳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摘掉手套,去洗手池洗手。肥皂我打了三遍。秦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盯着垃圾桶里的手机壳。“这不是我的。”她忽然开口。“哦。”我擦干手,开始收拾工具。

“是一个朋友的,来我这儿玩,不小心掉进去的。”她解释道,语气有点生硬。“嗯。

”我又不是警察,我管你谁的。“多少钱?”她问。“说好的三倍,三百。”我背上工具包。

她从钱包里拿出三张红票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揣进兜里。“那个,”她忽然叫住我,

“谢谢。”“拿钱办事而已。”我没回头,拉开门走了。坐电梯下楼的时候,

我闻了闻自己的手,还是有股味道。电驴骑到一半,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江平吗?我是你房东,王哥。你这个月房租什么时候交啊?都拖两天了!”电话那头,

是我那个猪头一样的房东,王胖子。“王哥,宽限两天,这两天就给你。”“两天?

我告诉你,明天!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你要是交不上来,就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听见没!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停下车,坐在路边,从兜里掏出那三百块钱。热乎的。

还差四百。我看着漆黑的夜,叹了口气。这日子,真他妈操蛋。第2章 摔我一个瓶子,

你拿什么赔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咣咣”的砸门声吵醒了。“江平!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是房东王胖子。我顶着鸡窝头去开门,王胖子那张油腻的脸就堵在门口。

“钱呢?准备好了吗?”他斜着眼问我,一副吃定我的样子。“王哥,不是说到中午吗?

我这不等活儿嘛,有活儿就有钱了。”我陪着笑脸。“等活儿?我看你是想赖账!

”他一把推开我,直接挤了进来。我这十平米的小屋,被他肥硕的身躯一占,

更显得没地方下脚了。他跟个土皇帝巡视领地一样,在屋里转了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我桌子上的一个青色瓷瓶上。那是我从老家旧货市场淘来的,花了五十块,

看着顺眼,就拿来插干花了。“呦,还挺有闲情逸致啊?”王胖子走过去,捏着兰花指,

把瓷瓶拿了起来,“这玩意儿,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王哥,就是一个普通瓶子,

不值钱。”我赶紧说。“不值钱?”他嗤笑一声,“江平啊江平,你就是眼光不行,

所以才混成这样。这瓶子,我看是老物件,叫什么……龙泉窑?对,龙泉窑!

少说也得值个万八千的!”我心里直乐。还龙泉窑,他要是见过真的龙泉窑,

就知道他手里那个撑死算个尿壶。“王哥你真有眼光。”我懒得跟他争。

他得意洋洋地把瓶子在手里抛了抛,“这样,你不是没钱交房租吗?这瓶子,

就当是抵房租了。七百块,我也不占你便宜。”说着,他就要把瓶子往怀里揣。我一步上前,

按住他的手。“王哥,别。这瓶子是我妈留给我的,念想。”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你妈留的?那我更得拿了!谁让你欠我房租的!”他用力一甩。我没松手。他急了,

另一只手使劲来掰我的手指。“刺啦”一声。瓶子从我们俩中间滑了下去。“啪!

”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屋里瞬间安静了。王胖子的脸,白了。我也愣了。他反应过来,

一蹦三尺高,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你干的好事!我告诉你江平,这瓶子是你弄碎的!

一万块!你得赔我一万块!”他这是要耍无赖了。“王哥,讲点理。是你非要抢,

自己没拿稳摔了,怎么能怪我?”“我不管!就在你屋里碎的,就是你弄的!不赔钱,

我现在就报警,说你故意损坏我的贵重财物!”他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我看着他这副嘴脸,气笑了。“行啊,你报。”我往床上一坐,翘起二郎腿,

“正好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顺便,也让警察同志看看你这房子,消防合不合格,

有没有违规隔断,水电是不是收的商业价。”王胖子一听这话,拿手机的手就僵住了。

我住的这片都是他私自盖的违建,专门租给我们这些外来打工的,哪样都不占理,

他最怕的就是穿制服的。他眼珠子转了转,又换了一副嘴脸。“江平,咱们邻里邻居的,

没必要弄那么僵。这样,瓶子的事,咱俩一人一半,你赔我五千,这事就算了了。

”“一分都没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瓶子是你打碎的。而且,

是你先抢我的东西。”“你……!”王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别忘了,

你还欠我七百块房租!”“那个我认。中午十二点,一分不少给你。”“好!好!

我看你从哪儿变出钱来!”他撂下一句狠话,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走了。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摇了摇头。这叫什么事儿。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

江平师傅吗?我是周记古玩店的老周啊。”是周叔。他是我爷爷的忘年交,

知道我的一些底细。“周叔,啥事?”“有笔活儿,接不接?城东有个老板,

家里新收了一堂红木家具,心里没底,想找人过去瞧瞧。看完给个准话就行,红包五百。

”我一听,眼睛亮了。“接!地址发我。”“好嘞。不过你小子悠着点,别露太多。

”周叔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放心吧周叔,我懂。”挂了电话,我心情好了不少。这不,

房租就有着落了。我把地上的碎片扫进垃圾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出门了。

骑着我的破电驴到了城东的别墅区,那老板姓李,挺客气,把我让进屋。

客厅里摆着一套崭新的所谓“海南黄花梨”沙发,雕工复杂,油光锃亮。“江师傅,

您给看看,我这套东西,花了我三十万呢。”李老板一脸期待。我走过去,没上手,

就绕着沙发走了一圈。然后,我蹲下身,凑近扶手,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道。

“李老板,”我站起来,看着他,“这木头,不是黄花梨。”李老板的脸,一下子就沉了。

“不可能!卖家说是从海南老林子里收来的料!”“它有黄花梨的花纹,那叫‘鬼脸’,

但这花纹是做上去的。”我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你看这儿,颜色不均匀。而且,

真正的海黄,有一种天然的降香味,是清幽的,不是这种呛鼻子的油漆味。

这应该是用越南那边普通的酸枝木做的,为了冒充海黄,表面用化学药水泡过,再上了色。

这套东西,成本撑死三万。”李老板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他拿出手机,

当着我的面就给卖家打了过去,电话里一顿咆哮。挂了电话,他长叹一口气,

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我。“江师傅,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

我这三十万就打水漂了!这是一千块,你务必收下!”我本来想说好的是五百,

但看他态度诚恳,也就没推辞。毕竟,我确实需要钱。揣着一千块钱,我骑着电驴往回赶。

路过王胖子的杂货店,看见他正跟几个街坊吹牛,说他早上看走眼了,

摔的那个瓶子其实是个宝贝,回头非要让我赔个倾家荡产。我停下车,走了过去。“王哥。

”王胖子看见我,眼睛一瞪。“干嘛?没到十二点,别来烦我!”我从兜里掏出七张红票子,

在他面前晃了晃。“房租。”王胖子的眼睛直了,一把抢了过去,一张一张地点,

生怕是假的。周围的街坊都看着。“钱交了,那瓶子的事怎么说?”我看着他。

王胖子的脸有点挂不住,但还是梗着脖子说:“瓶子的事另算!那可是古董!”“是吗?

”我笑了,“你确定那是古董?”“当然!我王某人玩了半辈子收藏,还能看走眼?

”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横飞。“行。”我点点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把音量开到最大。视频里,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工服,坐在一个堆满白色瓷胎的作坊里。

“各位老铁,感谢支持啊!今天给大家看看咱们这批仿龙泉窑的瓶子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釉色,这开片,绝对以假乱真!一个批发价三十五,十个起批,量大从优!看上哪款,

评论区扣1……”视频里的瓶子,和我早上那个一模一样。王胖子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周围的街坊邻居,先是安静,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老王,你这古董三十五块一个啊?

”“还玩了半辈子收藏,笑死我了!”王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指着我,

“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收起手机,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哥,

以后不懂的东西,别瞎碰。容易闪着腰。”说完,我跨上我的电驴,在一片哄笑声中,

扬长而去。第3. 她的那幅画,我看出不对劲刚回到我的狗窝,屁股还没坐热,

电话又响了。还是昨天那个号码。“江师傅,你现在有空吗?”是秦瑶。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昨天客气了点,但还是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秦小姐?又有东西堵了?

”我问。“不是。我家的智能家居系统出了点问题,灯光和窗帘老是自己乱动,

物业派来的电工看了半天也说没问题。我想请你过来看看。”“修电路我可不在行。

”我实话实说。“你先过来看看。钱不是问题。”又是这句。

我看了看兜里刚到手的三百块钱,叹了口气。“地址。”“还是昨天那里。”“行,马上到。

”又一次来到铂悦府邸,保安看我的眼神都带了点敬畏。

估计是昨天半夜三更被富婆叫上门维修的事迹已经传开了。秦瑶今天穿了身居家的休闲服,

没化妆,素面朝天的,但还是好看。她指了指天花板上那一排排的射灯,“就是它们,

跟疯了似的,一会儿亮一会儿灭。”我抬头看了看,又走到总闸那里看了看线路。

很复杂的智能控制系统,一堆我看不懂的模块。“我说了,我不懂这个。”我摊摊手。

“你先别急着拒绝,”秦瑶走到客厅的另一边,指着墙上的一幅画,“你上次装窗帘的时候,

是不是盯着这幅画看了很久?”我愣了一下。是有这回事。那是一幅山水古画,

画得挺有味道,但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是看了两眼。”“你看出了什么?”她追问。

“没什么,就觉得……挺好看的。”我不想多事。“江师傅,”秦瑶走到我面前,

很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不普通。昨天那个手机壳的事,谢谢你,帮我解决了大麻烦。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装了。”秦瑶笑了,

“那个手机壳的主人,是我一个甩不掉的追求者,我不想再见到和他有关的任何东西。

你把它当垃圾处理了,我很感谢。现在,我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看看这幅画,

到底有什么问题。只要你能说出个一二三,这个电路,不管你修不修得好,我都给你一千块。

”一千块。我沉默了。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两年,怎么屁事这么多。“好吧。

”我走到那幅画前。画不大,装裱得很精致。画的是深山访友,笔触苍劲,墨色古朴。

右下角有个印章,写着“石溪”。石溪,清初四僧之一,他的画,现在市场上都是天价。

“这画,你多少钱收的?”我问。“三百万。”秦瑶说。我点了点头。

价格倒是符合石溪的身价。“江师傅,看出什么了吗?”“画是好画。”我伸出手指,

但没碰画面,只是隔空指着画上的一个地方,“你看这儿,这块苔点。”秦瑶凑了过来,

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也飘了过来。“苔点怎么了?”“石溪的画,最擅长用秃笔干墨,

画出来的苔点,是燥的,毛的,有种蓬松感。你看这个,太圆润了,太湿了,

像是用湿笔点上去的。力道是够的,但意境差了。”我又指着画上的签名。

“还有这个‘石’字。石溪的‘石’字,下面那个‘口’,他习惯写得特别扁,

像个横着的长方形。你看这个,太方正了。这是模仿,不是习惯。”秦瑶听得很认真,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所以,你的意思是……”“画是清朝的,纸和墨都对。

但不是石溪的。应该是当时某个学他的画师画的,水平很高,但终究是仿品。后来,

有人把原来的签名和印章洗掉,伪造了石溪的款,想卖个高价。”我下了结论。

“这……不可能吧?我请了故宫的专家掌过眼,他说是真迹。”秦瑶的脸色有点白。“专家?

”我笑了,“专家也分两种。一种是真瞎,一种是装瞎。给你看画的那个,估计是后一种。

你买画,他拿了多少回扣?”秦瑶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显然,被我说中了。

“就凭这两点,你就能断定它是假的?”她还是有点不甘心。“还有一个最直接的证据。

”我指着画纸上一处极其隐蔽的褶皱,“把这幅画,用三十倍以上的放大镜看这个地方,

你会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字。一个‘仿’字。这是那个画师留下的记号,也是他的傲气。

意思是,我虽然是仿的,但我也要让你知道,我仿得有多牛。”秦瑶彻底不说话了。

她呆呆地看着那幅画,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修马桶的。”我转过身,开始看那个智能家居的控制面板。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不是线路问题,是其中一个控制模块的芯片过热,导致指令紊乱。

我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小螺丝刀,打开面板,找到那个发烫的芯片,

用一个绝缘镊子把它拔下来,然后从我的备用零件盒里,找了个参数差不多的换了上去。

“啪。”我合上盖子。“你再试试。”秦瑶将信将疑地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屋里的灯光,

瞬间恢复了正常。窗帘也稳稳地停住了。她又试了几次,都没问题。她看我的眼神,

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惊讶、甚至是一丝……敬畏的眼神。“好了,一千块。

”我伸出手。秦瑶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数了十张给我。“江师傅,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

可能还有很多事要麻烦你。”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客气。我报了我的手机号。“我叫江平,

江水的江,平坦的平。”“我记住了。”我拿着钱,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她又叫住了我。

“江平。”“嗯?”“那个……谢谢你。”这次,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不客气。

”第4. 我兄弟被人坑了血汗钱揣着那一千块钱,我感觉走路都带风。房租解决了,

还能剩下三百,晚饭可以加个鸡腿了。刚回到楼下,就看见我邻居,也是我跑腿的同行,

猴子,正蹲在墙角抹眼泪。猴子人很瘦,所以大家都叫他猴子。他跟我一样,

也是从农村出来打工的,为人老实巴交。“猴子,咋了?大老爷们的,哭啥?”我走过去,

拍了拍他的肩膀。猴子一抬头,眼睛通红,看见是我,眼泪掉得更凶了。

“平哥……我……我被骗了!”“怎么回事?慢慢说。”我递给他一根烟。他点上烟,

猛吸了一口,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他妈在老家得了重病,要做手术,急需一笔钱。

猴子跑了大半年的外卖,攒了三万块,全给他妈寄回去了,但还差两万的缺口。前两天,

他听一个工友说,城西的古玩市场有人摆摊卖“原石”,就是那种外面包着石皮,

切开可能有翡翠的石头。据说,有人花几百块,切出了几十万的料子,一夜暴富。

猴子动了心。他想去赌一把,赢了,他妈的手术费就有了。

他揣着自己身上仅剩的两千块生活费,去了古玩市场。一个摊主看他老实,

就拼命跟他套近乎,说自己有块祖传的“老坑料”,是从缅甸那边死人堆里背回来的,

里面肯定有“帝王绿”。看猴子孝顺,一万块钱就卖给他。猴öt被他说得热血沸腾,

但自己只有两千。那个摊主“唉声叹气”,说看他实在可怜,就当交个朋友,

两千块钱卖给他了,还说等他切出帝王绿,别忘了回来请他喝酒。

猴子千恩万谢地把石头抱了回来,找了个切割店,花了一百块切开。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破石头。猴子当时就傻了。他回去找那个摊主,摊位还在,人却换了。

新摊主说不认识他说的那个卖石头的人。猴子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两千块,

是他下个月的饭钱和房租。“平哥,我该怎么办啊……我妈还等着钱救命呢!”猴子说着,

又哭了起来,一个劲儿地捶自己的脑袋。我把他的手拉下来。“别捶了。你现在告诉我,

那个骗子长什么样,在哪个位置摆的摊。”我的声音很冷。猴子愣愣地看着我,

把那个骗子的体貌特征和摊位位置都跟我说了。“平哥,你要干嘛?你可别乱来啊!

他们那些人,都是一伙的,不好惹。”猴子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放心,我不乱来。

”我拍了拍他的手,“我就是去……讲讲道理。”我让猴子先回去休息,

然后我骑上我的电驴,直奔城西古玩市场。现在是下午,市场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我按照猴子说的位置,很轻易就找到了那个摊位。摊主换了人,是个一脸横肉的光头,

正唾沫横飞地向一个游客推销一个“汉代玉佩”。我没理他,眼睛扫视着整个市场。很快,

我在市场角落的一个茶馆里,看见了猴子描述的那个骗子。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瘦高个,

正跟几个地痞流氓模样的人喝茶吹牛,桌子上还放着一叠钱。看厚度,应该就是猴子那两千。

我停好车,走了过去。“老板,生意不错啊。”我直接走到他们桌前,拉了张椅子坐下。

山羊胡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我。“你谁啊?”“我是谁不重要。”我指了指桌上的钱,

“重要的是,这钱,你不该拿。”山羊胡跟旁边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小子,

你混哪儿的?懂不懂规矩?来这儿找茬,你打听过我‘山羊哥’是什么人吗?”“我只知道,

你骗了一个叫猴子的人两千块钱。那钱,是他妈的救命钱。”“猴子?”山羊胡想了想,

恍然大悟,“哦,是那个傻小子啊!哈哈,他自己要赌,输了能怪谁?古玩这行,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懂吗?”“我不懂。”我摇了摇头,“我只懂欠债还钱,骗人不对。

”“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旁边一个黄毛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赶紧滚!不然别怪哥几个让你躺着出去!”我没看他,依旧盯着山羊胡。“把钱还回来。

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山羊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变得阴冷起来。“小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我面前消失。”“看来是没得谈了。”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黄毛以为我要动手,立刻摆开了架势。我却没理他,而是走到旁边一个卖杂项的摊位前。

摊位上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瓶瓶罐罐,铜钱铁器。我随手拿起一个黑乎乎的,

像是铁疙瘩一样的东西,掂了掂。“老板,这个怎么卖?”摊主是个老大爷,昏昏欲睡,

见我问价,眼皮抬了抬。“那个啊,秤砣。十块钱一斤,你自己看多重。

”我把铁疙瘩拿回茶馆的桌子上,看着山羊胡。“山羊哥是吧?玩古玩的,眼力肯定不错。

你帮我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山羊胡嗤笑一声:“一个破秤砣,能值几个钱?小子,

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是吗?”我笑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随身带的擦拭布,

在那铁疙瘩上不起眼的一个角上,使劲擦了几下。黑色的锈迹被擦掉,

露出了一点点金黄的颜色。非常纯正的,黄金的颜色。整个茶馆里的人,

目光瞬间都聚集了过来。山羊胡的眼睛,也一下子直了。“这……这是金的?

”“不止是金的。”我把那个铁疙瘩翻过来,指着底部一个模糊的印记,

“看到这个印记了吗?这是明朝内务府‘官造’的标记。这东西,不是秤砣,

是当时用来称量金银的砝码。纯金打造,外面刷了一层黑漆伪装成铁器,是为了防止被盗。

按现在的金价,再加上它的文物价值,这个小东西,起码值这个数。”我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山羊胡的声音有点抖。“五十万。”我平静地说。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个卖我秤砣的老大爷,肠子都悔青了,一拍大腿,差点昏过去。

山羊胡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金疙瘩,眼神里全是贪婪。“怎么样,山羊哥,

”我把金疙瘩在手里抛了抛,“想不想要?”“你……你想干嘛?”“很简单。

”我指了指他桌上的两千块钱,“把猴子的钱还回来。然后,你再给我两千。这东西,

就是你的了。”用五十万的东西,换他四千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山-羊-胡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黄毛几人,那几个人也是一脸贪婪,

疯狂给他使眼色。“此话当真?”山羊胡问。“我江平,说话算话。”山羊胡不再犹豫,

立刻从桌上数出两千块,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两千,一起推到我面前。“钱在这儿!东西给我!

”我笑了笑,把手里的金疙瘩抛给了他。他像接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接住,激动得浑身发抖。

我拿起那四千块钱,站起身。“合作愉快。”说完,我转身就走。黄毛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

想拦住我。山羊胡却大喝一声:“让他走!”在他看来,我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傻子了。

他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个能换五十万的金疙瘩上。我头也没回,走出了古玩市场。

骑上我的小电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五十万?那东西,确实是金的。但不是纯金,

是铜鎏金。里面是铜胎,外面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至于那个“官造”的戳,

是我刚才用大拇指的指甲盖,临时给它刻上去的。那玩意儿,撑死值个两百块。

我就是要用他们最擅长的东西,来对付他们。用一个更大的贪婪,去钓住他们的贪婪。

山羊胡,希望你找人鉴定之后,别气得吐血。这就当是,给你这种人渣,交的一笔学费吧。

第5. 一块破石头,砸了你们的招牌我拿着四千块钱回了家。给了猴子两千,

跟他说骗子已经把钱退回来了,让他赶紧给家里打过去。猴子对我千恩万谢,差点给我跪下。

剩下两千,我留了一千当生活费,另一千,我打算去把那个金疙瘩买回来。毕竟坑了山羊胡,

那个摊主老大爷是无辜的,五十万的落差,别把老人家气出个好歹。算是给他个补偿。

第二天,我又去了古玩市场。还没到市场门口,就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

我挤进去一看,乐了。被围在中间的,正是山羊胡和那个黄毛。他们面前的摊位,

被人砸得稀巴烂,假古董碎了一地。一个穿着唐装,看起来像市场管理人员的中年男人,

正指着山羊胡的鼻子骂。“我们古玩城几十年攒下的声誉,

全被你们这种卖假货的骗子给败光了!昨天骗人家救命钱,今天又拿个铜疙瘩当金子卖!

现在买家找上门了,你还有脸在这儿嚷嚷?”山羊胡一脸狼狈,衣服都被撕破了。“刘经理,

我……我也是受害者啊!我被人骗了!”“你被人骗了?你骗的人还少吗!”刘经理旁边,

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脸怒气,显然就是那个买了“金疙瘩”的冤大头。“我告诉你,

今天这五十万,你要是不退给我,我让你在整个行业里混不下去!”山羊胡都快哭了,

“大哥,我真没钱啊!我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我大概明白了。

山羊胡拿到那个“金疙瘩”,估计是怕夜长梦多,转手就卖给了这个西装男,狠赚了一笔。

结果人家一鉴定,发现是假的,就找上门来了。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正看得起劲,

人群里忽然有人指着我喊:“就是他!昨天就是他把那个‘金疙瘩’卖给山羊胡的!”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山羊胡看见我,跟看见救星一样,连滚带爬地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大哥!就是他!他才是始作俑者!你找他要钱!

”那个西装男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不善。“东西是你卖的?”“是我。

”我点了点头。“行。我也不找他了。”西装男指了指山羊胡,“五十万,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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